人物:晉憫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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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書》曰:憫帝初童謠曰云云。至建興四年。帝降劉曜。在城東豆田壁中。
天子何在。豆田中。
⑴ ○《晉書》憫帝紀?!稌x書》二十八?!队[》九十八。
王隱《晉書》曰:時王浚稱制邊垂。潛使人問霍原。原不答??<茹曋?。又有遼東內徙三百馀人。依山為賊。意欲劫原為王。亦未能行。時有謠曰云云。豆者為霍??K旌υ移涫?。諸生悲哭其下。
天子在何許,近在豆田中。
⑴ ○《晉書》霍原傳?!队[》八百四十一引王隱《晉書》。《詩紀》四十四。
述初賦 中唐 · 梁肅
予幼而漂流。遂寓于江海之上。與鳧雁為伍有年矣?;虻撌艘源阅痢F湎緞t以偫籍自娛。又嘗染重膇疾。每求長桑氏之術以為療。其他未之思也。方俟閒則追尚平五岳之游。無幾何。會明詔以監(jiān)察御史徵。俄轉右補闕。羈守職次。未遑自免。江湖之思漫如也。閒一歲。加翰林學士。領東宮侍讀之事。既微且陋。載荷天眷。上不能宣令德。通古今。當論思之任。次不足宏三善。備教諭。充端士之列。每省名位。眄章綬。中心惄然。不欲寢食。無一日而安者。三年于茲。其愧畏乃如此。時步自中禁。休于里巷。病攻其外。神倦于中。囂焉忘形。思及道本。然后知一動一靜。萬化殊涂。寂然同歸。未始有物。且不知夫曩歲之浮游。與今之局束。彼乎此乎。是歟非歟。杳不得其倪矣。于是作述初賦以紀懷。且貽諸同志焉爾。
我洪系兮肇昭。
耿乎伊唐。
始贊禹以陳謨。
末開國而為梁。
遭暴嬴以滅周兮。
涉天漢而方彰。
社合陽而守九江
逮七序而見光(后漢侍中褒親憫侯諱竦作七序有傳)。
維涼牧之豐融。
咨散騎之殉節(jié)(晉散騎常侍馮翊太守扶風鄉(xiāng)侯諱廙死憫帝之難贈吏部尚書益州刺史見晉書)
遭匡攘以遷逝。
遵河右以蟬蛻
綿侯服以守業(yè)。
傳龜組而罔替(自酒泉以下六世郡守關內侯)。
煒司空之藩魏。
宏茂德為表綴。
翼翼尚書。
允明且哲。
納言執(zhí)法。
乃遂乃達。
播五葉而逮予。
垂慎身之芳烈。
伊孤朦之薄祐。
撫生植之多艱。
豈前修之將墜。
藐才菲而體孱。
奉徙宅之善教。
得帶經之殘編。
諒不師而不訓。
烏識立德與立言。
洎章甫之在首。
始礪志以就賢。
思琢璞以解蔽。
終捍格而難前。
升九顥之宏軌。
探乾坤之大紀。
求專直與翕辟。
問性命之終始。
曰君子之不用。
實未成之所擬。
茍體健以立誠。
何剛柔之不履。
慨尋繹以內省。
觀萬動之攸歸。
若捫天而罔階。
知集木之匪危。
何大道之汗漫。
悼吾人之崎巇。
仰前哲之休風。
屢惆悵以忸怩。
且自擊以自考。
亦三復而九思。
庶初筮以發(fā)蒙。
敢舍龜而觀頤。
美海岳之靜深。
援幽人以為期。
聿投跡于林中。
就拙者之所宜。
屬夫上有圣帝。
旁求俊乂。
載馳車乘。
搜及瑣細。
彼執(zhí)持憲。
與匡補闕載。
宜乎學該紀律。
識洞經制。
故小人之備官。
幸不招損而速戾。
斯時也。
天光鏡乎宇內。
洪棱憺乎荒外。
上躬祀于泰壇。
先假廟以告配。
百神受職以咸秩。
萬國駿奔而來祭。
肆覲創(chuàng)五月之吉。
朝宗盛三朝之會。
月窟日際。
風行雨霈。
謬參侍從之臣。
獲睹人神之泰。
又感夫翰苑崇秘。
人文是經。
樂正司業(yè)。
元良以貞。
講藝承華。
視草承明。
莫不才侔相如。
道博桓榮。
何皇鑒之偏屬。
降湛恩于鯫生。
若側足以登涂。
方飭躬以效誠。
??書紳之猶怠。
慮數(shù)馬之非精。
晝兢兢以徊徨。
夕默默以屏營。
豈不以命重才輕。
惕墜而不敢寧也。
我寓我居。
于彼南里。
匪容車騎。
實遠朝韨。
羌歸沐以斯憩。
聊優(yōu)游以休止。
旁枕大道。
其平如水。
南望南山。
橫空黛起。
君子所履。
小人所視。
乍埽室以自安。
殊塞門而不仕。
于是有竹有梧。
清風穆如。
放懷端居。
元宇自虛。
遺原憲之貧病。
忘寧武之智愚。
喪我南郭之幾。
盡心西域之書。
悟幻有之遷斡。
得環(huán)中之妙樞。
合乃一指。
流為萬涂。
審物我之同域。
又遑遑其焉如。
何睿后之渥飾。
宜克恭以忘劬。
惟少海之洪瀾。
豈勺水之云輸。
伊志慮之久曠。
矧疲痾之集予。
徒端直以勿貳。
又焉能以為乎有無。
冥冥飛鴻。
其虛其徐。
英英白云。
亦卷亦舒。
吾企夫物之未及。
故浩然而述初。
⑴ 系祖漢廷尉合陽侯諱放見漢書武威九江太守高山侯諱統(tǒng)見后漢書
⑵ 后漢黃門侍郎涼州刺史侍中關內侯諱寬見魏書
⑶ 晉蜀郡太守寧州刺史扶風鄉(xiāng)侯諱迪生酒泉太守關內侯諱秋避亂居張掖
⑷ 魏大將軍洛州刺史贈侍中司空合陽公諱越見后魏書
⑸ 司空之孫隋御史大夫刑部尚書邯鄲敬公諱毗隋書有傳
晉門 憫帝 唐末 · 周曇
七言絕句
耕牛吃盡大田荒,二兩黃金糴斗糧。
御粥又聞無曲屑,不降胡虜奈饑腸。
詠史(下) 其一 王導 宋末元初 · 陳普
七言絕句
不聽君王到壽春,肯容曲允起咸秦。
茂弘周顗渾無晉,何但瑯琊不是親(自注:王導知瑯琊王有自立之志,遂棄晉寶而從之,懷憫之禍,疾視不救。然瑯琊于宗廟社稷無可繼之理,于懷惠君臣之分不可逃也。懷帝阽危不救,已為逆矣,揚州都督周馥馳表請徙壽春,怒而攻之,此何心哉。憫帝求濟師時,劉石雖強,猶介于劉琨、猗盧、段氏之間。中原如李矩、卲續(xù)輩,或嬰城,或耀兵,涼州張氏、遼東慕容氏,皆不忘本朝。引領興復,使江東能以十萬之眾付祖逖、陶侃、周訪輩,鳴鼓而北,責南陽王保使出兵,移檄四方,刻期會合,不日而成功矣。南陽,瑯琊不肯進兵,路人知其心也。當時為之股肱者,得無同此懷乎。終之南陽自斃,瑯琊名義不正,受制強臣,悒悒以死。若王導者,謂其忠于瑯琊則可,謂其不得罪于天則吾未之信也。蓋茂弘之度,坦夷清素,才識志氣實忝輔弼。以為太守方伯或可,使宅百揆非其任矣。考其本末,差賢于孔光、馮道耳?;敢?、溫嶠皆以夷吾目之,使管夷吾處永嘉、建興之際,居數(shù)千里之地,其終無一匡天下之志乎。)
予覽《東西晉紀》,益信君子創(chuàng)業(yè)垂統(tǒng),為可繼也。天道好還,積善、積不善,焉可誣也?欺孤侮寡,仲達之奸,雛羯所恥;廢芳戈髦,師昭之逆,路人斯知。是以三分既一,三楊并用;五千恣樂,五胡雜居。貽謀之主,僅可及身;亡國暗夫,竟如木偶。嗟夫!酣歌入吳宮者,何人之羊車?肉袒依漢陛者,又何人之羊車?而一時當涂之士,虛無相高;勢位之家,乾沒不已。予悲其兔窟方營,排墻忽至;貂蟬易續(xù),鶴唳難聞(唳,底本原作“淚”。)。雖有懷先憂者,指銅駝而致嘆,思鱸膾而興嗟,曾何救于光極之青衣、平陽之戎服?向非二三有志,雞鳴共舞,雉血同盟;七馬既終,一龍未化;建康帝座,曷繇上應列星哉!余復悲夫開基嵩雒者,既昧經國遠圖;而建都江左者,依然明斷不足。是以武昌大逆,有待跽尸;歷陽狼子,需時焚骨。六十之叟,遺臭萬年;三十貴人,傷心片語。嗟夫!東晉十一主,僅肅、烈二宗差強人意;而明帝短齡,空誇日近;孝武沉湎,漫祝星長。其馀沖人,僅亦守府。乃若安帝之安,寒暑饑飽弗自安;與夫惠帝之惠,為官為私俱為惠。何異虞舜比德唐堯乎?東錄西錄,已壞家居。草澤英雄,從茲崛起。嗟夫!瑯琊赤紙,欣然操筆,而乃卒了零陵于秣陵也。高貴鄉(xiāng)公,亦可相視于京壤矣。
西東十五空垂冊,貽厥孫謀爾胡窄。
吳伎五千供宴夕,有子何曾分菽麥。
五胡雜種群伺腋,八王首難猶相磔。
司馬家兒真暗辟,七馬圖終牛系石。
青衣未已仍執(zhí)戟,肉袒乘羊異疇昔。
化龍以后中原擲,新亭有淚江河易。
元興明繼天猶厄,王蘇接踵為兇逆。
嶠侃同心彌亂隙,自成及哀權外借。
遺臭何人始廢奕,簡文談勝終奚益。
孝武功成迷枕席,家居雖好纖兒坼。
豈料英雄聞草澤,安恭二主歸東壁。
狐媚欺人還自扼,嗚呼此座安可惜。
五胡之亂華也,繇魏晉處降夷于內郡,弛異類出入之防,亂先王荒服之制。郭欽之疏弗庸,江統(tǒng)之論空作。是以滋蔓難除,實逼處此,以與中國爭此土也。始發(fā)難起于劉淵,還帥五部,遷都左國。漢王自立,而大單于之號已眾推;漢帝自稱,而將軍之子乃繼逆聰弒二帝,遂滅西晉。螽斯之災,燒殺聰子二十一人。子粲嗣立,復為靳準所弒。劉氏男女,無少長皆斬東市。青衣執(zhí)蓋之痛,于茲為何如乎?曜更趙號,終見滅于后趙。其執(zhí)懷、憫也,如獷狼;其獲于勒也,如溷豕。聰之逆,成于曜;曜之禍,及于身。天之報施,豈徒然耶?胡雛僭稱天王,乃欲與光武并驅中原,何異元海之擬為漢高?弘廢虎據,不旋踵而子世見殺于遵,而閔復誅鑒。閔故晉人,以石氏一螟子而盡滅虎孫三十八人,當年排墻之恨,晉人亦稍紓晉憤矣(紓,底本原作“纻”。)。執(zhí)德弗終,妄加魏號,自取燕滅。茍不惑于胡睦之言,與諸君分割州郡,各稱牧守,奉迎天子還都雒陽;冉氏之用夏變夷,反趙為晉,當與遺臣靡鬲爭烈矣。
五胡首難繇元海,流禍中原三百載。
元海安能為禍媒,晉武貽謀自貽痗。
八王相肉更相屠,五部還帥空相待。
左國為都氣類成,雒長已入中原改。
聰曜橫行孰可當,為漢為趙終為儡。
青衣執(zhí)蓋萬年羞,胡雛執(zhí)曜真磊磊。
本從光鹿求并驅,豈知族虎方饑餒。
滅趙終歸故晉人,天縱天驕天必悔。
古來逆叛皆巨惡,靳冉除戎宜薄罪。
長男少女劉莫留,三十八孫石堪醢。
胡不亂華胡不亡,天將滅胡亦胡詒。
舉目山河思厲階,淵聰勒虎今何在。
① 拓跋圭以晉安帝隆安二年戊戌稱帝,什翼犍之孫也,在位十二年,被弒。明元,十四年。太武,二十九年,被弒。文成,十三年。獻文,六年。傳位于子孝文,二十八年。宣武,十四年。孝明,十三年,被弒。孝莊,二年,被弒。節(jié)閔,一年,被弒。孝武,一年,被弒。東魏孝靜,十七年,被廢。西魏文帝,十八年。子欽,三年,被廢。恭帝,二年,丙子禪于周。共一百五十九年
拓跋圭之先世居朔野,自晉憫建興三年詔進猗盧爵為代王,開國所自始也。及孝武之世,秦苻堅擊代,什翼犍奔陰山之北,其孫圭依母走依賀納,不數(shù)年而即位。乘慕容之衰,南取并州,東舉幽、冀,稱魏,僭號,遂命朝野束發(fā)加帽,分尚書諸曹,置五經博士,命郡縣大索書籍。圭雖戎狄,而進乎中國,豈飛鸮食桑椹而音始改,習漸使然;抑厲人取夜火而視所生中情自逼邪?明元紹緒,寇盜群起,乃能殲渠散脅以安內,筑塞修邊以攘外,其規(guī)模益遠矣。太武繼之,摧赫連,取統(tǒng)萬,梟蒲洪,開關中,吞遼羯,臣燕馮,虜沮渠,并河右,高車稽顙,蠕蠕匿形。奈何哉雄心不已,思造瓜步飲江湖以療渴,竟至六州皆赤地而無馀。宋之遭掠不可勝,魏之死傷亦過半。國人皆尤,宗愛逞逆,吾猶恨佛貍之不死于卯而死于辰也。所幸文武鎮(zhèn)靜,中外復寧。獻文清剛,付托有子。及孝文親政,樂善好賢,情如饑渴。移風易俗,雅慕中原。禁胡服而斷北語,定族姓而改元氏。親祠孔子,廣立四門。自左衽以來,文治之盛未有至于斯者,可以為文矣!惜乎宣武弗負,孝明幼沖,胡后宣淫,毒主開釁;于是爾朱榮興晉陽之甲,揮鞭伊雒。母后幼主殞首河陰,公卿百官濡血馬足。雖孝莊勇決,手刃賊臣,而輕兵叩宮,禍不旋踵。節(jié)閔幽酖于門下,孝武奔死于長安,孝靜立于高歡,為澄所毆,為洋所殘。文帝立于宇文,至欽而廢,至廓而禪。東西分裂,相繼皆亡。雖天厭夷德,假手齊周,以授命隋、唐;然而傳主十四,歷年百六,風聲文物,斑斑可考。以視宋、齊、梁、陳朝傾暮奪,未能望其肩背也。予讀《北史》而重慨夫夷狄有君,不如諸夏之亡,信夫。
胡人左辮安能脫,羊質豺心空茍活。
魏圭束帽始吞華,分曹置學何超越。
明元平盜復防邊,大武雄材誰敢越。
兗豫幽雍入并包,自淮逾漢供彼捋。
佛貍未應卯年謠,春燕無家總林末。
天道何曾遂果無,槊貫嬰兒還自剟。
浚弘相繼北南休,孝文出類文風豁。
遷喬出谷豈徒然,以夏更夷如洗抹。
文治終難久屬夷,夷運百年應易撥。
宣武閒居失搆堂,孝明沖子漫嗟咄。
楊白花已河陰沉,爾朱榮向雒陽喝。
莊閔逾年祿永終,東西自此名分割。
東雒長柯寄六渾,西安大柄繇黑獺。
堪憐孝武入長安,辭湯得火徒蹩躠。
東靜及身遇高洋,西文再傳終拓跋。
吁嗟元魏洵狄豪,百五十齡天乃奪。
君看齊周二紀馀,接瞬中原歸我撻(拓跋氏自晉憫帝詔進猗盧爵代王,及符堅擊代,什翼犍奔陰山北,其孫圭至安帝戊戌僭號,為太祖道武帝。清河王紹弒之。子齊王嗣誅紹,為太宗明元帝。子燾立,為世祖太武帝。中常侍宗愛弒之。太子晃先一歲卒,孫浚立,為高宗文成帝。子弘立,為顯祖獻文帝。傳子宏,稱太上皇帝。又五年,太后弒之,宏改姓元氏,為高祖孝文帝。子恪立,為世祖宣武帝。子詡立,為肅宗孝明帝。胡太后弒之,立臨洮王世子釗。爾朱榮殺后及釗,立獻文孫長樂王子攸,為敬宗孝莊帝。爾朱兆弒之,立長廣王曄,一年,爾朱世隆廢之。立廣平王恭,為節(jié)閔帝。高歡滅爾朱,并酖節(jié)閔,立孝莊孫平陽王脩,為孝武帝。奔長安,就宇文泰,為泰所酖。歡立孝文子清河世子善見,為孝靜帝,號東魏。己巳,高洋弒之。泰立孝文孫南陽王寶炬,為文帝。子欽立,泰廢之,立文帝第四子廓,為恭帝。丙子,禪于周,宇文護弒之。)。
躬祭歷代帝王廟禮成有述(乾隆乙未) 清 · 弘歷
七言律詩
載禋景德仲春和(帝王廟正殿曰景德崇圣),數(shù)(入聲)則誠非疏未過。
十歲一來瞻廟貌,萬年永式省賡歌。
圣惟吾法庸吾戒,法者實稀戒實多。
但匪墮宗均入祀(歷代帝王位次舊時惟祀開創(chuàng)之君及守成令辟每代不過一二位康熙六十年皇祖以歷來祀典或祀其子而不及其父祀其臣而不及其君未為允協(xié)諭廷臣另議非大無道失國者皆祀之又以明之國事壞于神宗光宗熹宗而不亡于憫帝諭撤神光熹三宗而祀憫帝實為千古不易之公論也),仁皇奕代著金科。
⑴ 帝王廟為中祀例應遣官乾隆甲申春以修葺廟宇落成親臨致祭逮今十一年矣
明興宦者時攬權,口銜天憲殊未然。
其間忠正不多得,子鵝片肉非常食。
巀嶪煤山樹千枝,君縊南枝臣縊北。
兜鍪短袖入宮里,亂臣賊子皆朱履。
九龍床坐輿臺軀,皇極殿上曾區(qū)區(qū)。
天兵一起還西走,金珠壑葬煙花藪。
一年兩度興亡悲,回頭寧見煤山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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